“郝騁,你爹說不是他,你說是他,到底你們兩個誰在撒謊,從實招來,要不然,我就開始上刑了!”
郝騁和郝二爺同時抖了一下身體,父子兩人還對視了一眼。
郝騁本以為爹怕大伯,這事爹必然會擔著,沒有想到,爹居然不承認,心中怨他爹怎麼不知道擔著,郝二爺怨兒子讓他受這麼大的罪。
可是卻又不敢把郝訓導說出來,
正在糾結之時,一個捕快突然站出來跪到地上說道:“大人饒命,是小人拿了試卷,給了郝騁的。”
秦縣令看到主動出來的捕快,看了一眼胡縣丞。
他這個縣丞大人真是好本事,居然讓人主動出來承擔責任,他倒是小瞧了他了。
“哦,是嘛?郝騁,是石籮給你的試卷嗎?”
郝騁看了一眼石籮,急忙點頭說道:“是的大人,是他給學生的。”
“既然是他給你的,你告訴我,剛剛為何誣陷自己的親爹?”
郝騁咬了咬唇,看了親爹一眼,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說道:“我知道自己這次罪有應得,我被問罪,以我爹的混樣兒,我娘和弟弟妹妹們一定更難,還不如讓他同我一起受罪,這樣,我娘還少受些罪。”
郝二爺一聽,很是憤怒,“你這個孽子,居然敢這麼嫌棄老子,要不是我,哪有你們,你不知道感恩就罷了,還敢拖老子下水,看老子不打死你。”
說著,又朝著郝騁打去,還專門打他受傷的地方,郝騁齜牙咧嘴的叫著,秦縣令覺得差不多了,就嗬斥道:“好了,大堂之上豈是你們胡鬨的地方!再不老實,休怪本官不客氣了!”見郝二爺瞬間老實了,就問道:“石籮,既然是你偷了試卷,那你說說,你為何要幫郝騁,你幫他的目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