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長皺了皺眉頭,說道:“我雖然不懂岐黃之術,可是這人是生是死,也不需要懂太多,我來探一探鼻息就好了。”
說著,館長向前,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脖頸,皺著眉頭訓斥道:“沈永康,你娘都死了,你居然還這麼說,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沈永康見館長這麼說,語氣有些弱,甚至有些慌張,沈天雷先前一步說道:“館長,我奶奶過來的時候,確是是活著的。或許,她剛剛聽到天厲的話,才氣的走了。可憐我奶奶,將死之人,居然被孫子給氣死了!”
沈永泰聽沈天雷這麼說,如同打開了一扇大門,立刻哭道:“娘,娘,你死的好冤枉呀。本來是來道歉的,沒有想到居然被人活活的氣死了!”
哭了兩聲,擦了擦淚,抬起頭說道:“大家看看,這樣不孝不仁的人,怎麼能夠在學館裡讀書?還請館長把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牲開除了,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在學館裡讀書。”
王夫子聽了,急忙向前說道:“館長,沈天厲雖然態度不對,可是被傷的太狠了,還請館長從輕發落呀!”
沈永泰沒有想到沈天厲才來學館幾天,居然就先生給他求情,想當初他被俞氏兄妹誣陷,可是沒有一個夫子出來為他說話呀!
沈永康嫉妒的眼睛都是紅的,“館長,剛剛沈天厲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這樣不仁不孝一個人,怎麼能夠在學館裡讀書,不是敗壞我們學館的聲譽嗎?大家說是不是?”
沈永康這話說完,得到周圍學子的熱烈擁護,大家紛紛的說,開除沈天厲。
館長看了周圍一眼,眼神微眯,視線落在沈天厲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樣的人,確實不應該留在學館,敗壞學館的名聲和風氣!”
館長見他這麼說,沈天厲自始至終都是淡定的,不由得更加欣賞這個年輕人,他可是知道,短短的幾個月,沈天厲將學館裡的都都看完了,這樣的人才,他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