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後,看著館長說道:“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館長可是柳銘的遠房舅舅,自然是向著沈天厲的。本以為館長十個公正嚴明的人,沒有想到,也是個偽君子,同那些村民一樣,被沈天厲收買了。”
館長聽了,瞬間氣的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是柳銘的遠房表舅,可是對人對事向來公道,沒有想到卻被他如此誣陷。一時間指著沈永康,“你你你......”
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沈天厲朝著四麵拱手說道:“各位同窗,館長向來嚴於律己,寬以待人,但遇到事情,從來都是公正嚴明。可是今日,卻因為我,讓館長遭受如此的誣陷,我實在心中愧疚。為此,天厲請求各位同窗,去家裡或者街上,將遇到的、碰上的老者都請過來。我相信,那些老者一定見多識廣,見過去世的老人,一定能夠還館長一個公道。畢竟給館長一個公道,就是給咱們學館一個公道!”說完,朝著四麵躬身行禮。
他這麼一說,諸位夫子也一一開口說道:“館長的清譽關乎咱們學館的清譽,也關乎我們自己的清譽,還望大家能夠把鎮上老者都請來,給館長公道。”
諸位夫子這麼一說,圍在周圍的學子瞬間動了起來,畢竟學館的清譽也關乎學子的清譽,這可是關乎自己名聲的事,必須給館長一個公道。
沈永康沒有想到沈天厲居然煽動所有的人將鎮上的老者請來,見大家都動了,瞬間慌亂了。
神色慌張的說道:“你這樣說,大家自然都向著館長,大家自然要站在你那邊了。沈天厲,你真是能說會道呀!”
“沈永康,你若是不服氣,我們可以去縣裡,請縣裡的老者判斷。我相信,隻要家裡有老人去世的,很快就能看出沈四奶奶去世大約多久了!”
“對,老夫身正不怕影子斜,走,我們大可去縣裡斷定。”館長也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