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秀兒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最後咬了咬牙,說道:“難道昨天晚上誰同我一個床上我能夠不知道?”
柳葉冷冷地笑了笑,說道:“好,好!你說昨天晚上沈天厲在你家喝了酒,還睡了你?那你說說你家在哪裡?沈天厲是什麼出去打酒的,又是什麼時候回你家喝酒的,又是什麼時候進你屋的?”
卞秀兒沒有想到這女人如此的直白,一時間羞憤的低下了頭,但依然說道:“我家在楊柳西巷,沈天厲大約戌時三刻去打的酒,戌時五刻又回我家的,亥時三刻左右進了我的房間。”
柳葉點點頭,說道:“大家都聽清楚了,希望過會兒大家做個證人。”
說完,對身後的兩人說道:“楊師弟,請你去把這個女人的家人抓來。陳師弟,麻煩你去把李捕頭請過來,就說沈天厲請他過來的。”
兩人在眾人的目光下,轉飛了出去。
眾人吃驚的看著飛走的兩人,然後把目光移到柳葉身上,最後秀兒白著臉說道:“你是誰?為何要管我們夫妻之前的事?”
“你們夫妻?我看你的臉是護城河橋,天天被人踩也降不了厚度。不不,用護城河的橋說你臉皮厚也是對護城河橋的侮辱。看你搖曳生姿,花枝招展,小眼勾人,必定天天經過煙柳巷,不然也不會隨便一個男人就叫相公。”
大家都知道,煙柳巷一條街,大小妓院無數,這婦人真是厲害,罵人也不吐臟字。
卞秀兒聽柳葉罵她是妓女,又羞又怒,看著兩人交織的手,說道:“你才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還同男人有肌膚之親。”
柳葉握了握沈天厲的大手,還甩了甩,然後笑著說道:“我自己相公的手,我想怎麼拉就怎麼拉,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