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能夠告訴你,他曾經是一名軍人,至於其他的,知道了對你沒有什麼好處,還是不要問了。”
說著,黑衣男子伸出手:“我讓你準備的蘇天毅在北海所經曆的一切事情資料,你準備好了吧!”
“準備好了!”何遠堅轉身朝著書房辦公桌上走去。
接著從抽屜中拿出一個檔案袋。
這個檔案袋隻有蘇天毅在龍海所經曆的所有事情,並沒有絲毫往日資料。
黑衣男子接過一看,眉頭微皺。
他是知道蘇天毅的。
而且他也沒有想到,蘇天毅在這段日子中,竟然做了這麼多事情。
“確實很能夠折騰,用無法無天來形容,也是比較恰當的。”
“不過也正常,他想要做什麼,還真的沒有人能夠阻攔得住。”
“但就是這樣,更要除掉他,以絕後患。”
黑衣男子自言自語,好似再說給自己聽,又好似在說個何遠堅聽。
“是,確實很能夠折騰。”何遠堅附和道:
“這個家夥蟄伏在龍海雲家之中,做了三年的上門女婿。”
“可不知為何,在我孫兒何極關與雲家私生女成婚之日,他忽然跳出來,直接大鬨婚宴搶走雲清漪。”
“接著又大鬨我何家,攪亂我兒何通壽宴,事後,我兒何通也暴斃在家。”
“暴斃?你太天真了,這是他的手段。”黑衣人冷哼道:“他想要你兒子死,哪怕你請世界上最好的法醫,也堅定不出原因。”
這個想法何遠堅也想過,但一直沒有證據。
現在聽到了黑衣男人親口說出,他也是止不住地憤怒。
可他還是強壓住了自己的怒火,繼續道:“之後,他又火燒我何家,打死我的一名貼身保鏢!”
“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他再度闖入何家,廢了我兒雙腿,還讓其保鏢做偽證!”
“害的我孫兒,現在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醫院!”
“如此行徑,簡直欺人太甚!”
何遠堅咬牙切齒。
他想著自己這邊多麼多麼慘的同時,卻完全沒有去想,何家是如何對付蘇天毅的。
若不是何家以勢壓人,蘇天毅何至於大鬨婚宴?
若不是何家派殺手截殺蘇天毅和雲清漪,蘇天毅又何故大鬨壽宴?
若不是何極關讓人放火燒了雲清漪的公司倉庫,蘇天毅又為何要燒何家莊園?
若不是何極關雇傭了殺手組合,乃至招惹冤枉蘇天毅猥褻女子,蘇天毅又何至於闖入莊園打斷何極關的雙腿?
按照蘇天毅的性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有死無生!
能夠留下何極關一條狗命,住進精神病醫院,也是蘇天毅沒空搭理的結果了。
之後,何遠堅也是簡短地說了一下蘇天毅與沐合會,新蝰社,雲海運輸,乃至竹聯會的所有事情。
黑衣男子雖然看了資料,但就是簡單掃視一下,現在聽何遠堅說起,顯得也是比較淡定。
“先生,您說蘇天毅做了這麼多事情,依舊沒有任何事情,是不是他後麵的靠山非常大,非常恐怖?”
黑衣男子搖了搖頭,道:
“根據我的了解,他之所以能夠活到現在,除了武力值之外,是因為他很聰明。”
“他做的所有事情,都巧妙地避開乃至利用了法律規則,沒有觸碰法律。”
“竟是這樣?”
何遠堅再次一驚,一臉不可置信地問道:
“您的意思,他做的那些事情,都不是違法?”
“他比你的底子乾淨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