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她的丈夫,能為她做的實在是太少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她痛。
莎莉拿起紗布,“霍總先把你的傷口處理一下吧。”
“我沒事。”霍時君蒼白的臉十分蒼白。
莎莉抿著唇,“霍總,謝謝你。”
“謝我乾什麼,她是我的妻子,這是作為丈夫的責任。”霍時君淡漠道。
他不需要任何人替沈酒謝謝她。
“好了。”雪見鬆了一口氣。
霍時君淡淡道,“還有陸蕭則。”
雪見不情不願的去給陸蕭則縫合傷口。
這時,沈酒慢慢的醒過來。
心口上的疼痛,讓她眉頭緊蹙。
“醒了?”霍時君嗓音沙啞,“果然,慕容說得對,一般的藥對你不起作用。”
沈酒坐起來,她看到霍時君受傷的左手腕。
“總裁,你不能起來。”莎莉緊張道。
“我沒事。”沈酒語氣冰冷。
莎莉抿著唇,她知道沈酒動怒了。
他們實在是不應該把那種辦法告訴霍時君。
三年內,如果不把融合在霍時君體內的雄雌蠱取出來,他必死無疑。
而這三年內,他要時時刻刻忍受著這種痛苦,每一天都很難熬。
沈酒去摸霍時君的臉,“霍時君,如果三年內,不把融合蠱取出來,你就要死,你知道嗎?”
“我知道。”霍時君嗓音沙啞,“可是我願意,隻要你不疼,我就開心。”
沈酒:“......”
她起身拿了紗布和碘酒,幫霍時君包紮。
“你坐好。”霍時君看著她微微敞開的領口,喉結一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