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聽她胡說。”霍時君沉著臉。
他聽完盛炎對自己說的那些事情,一點都不覺得沈酒是一個冷酷無情的女人。
沈酒淺笑。
這時,南宮德柔也在保鏢的攙扶下,從餐廳裡走出來。
她看到霍時君,愣了一下。
她和霍時君相處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上會露出那麼溫柔的表情。
他的眼睛裡裝滿了另外一個女人。
可惡可惡!!
“敬昂。”南宮德柔聲線帶著委屈。
霍時君側眸:“我叫霍時君。”
南宮德柔一怔:“不管你叫什麼,你都是我的楚敬昂。”
霍時君冷然,他看到沈酒在搓手。
他把自己的圍巾摘下來,戴在她的脖子上,冷冰冰的對南宮德柔道:“對一個不存在的人發情,南宮小姐怕不是有病。”
南宮德柔:“......你,你說什麼?”
“我查到一些事情。”霍時君神情冷酷:“有很多事情都和你告訴我的,有很大出入,比如說我是為何找你治病的,在治病之前你又對我說過什麼。”
南宮德柔僵住。
“走吧。”霍時君已經不想再對這個女人說什麼了。
他對沈酒很溫柔,小心翼翼的扶著她上了車,然後離開。
南宮德柔快要把牙咬碎,她心有不甘的看著遠去的車子。
憑什麼沈酒能顧得到這麼多自己,而她不能?!
“小姐,還是先去醫院吧。”保鏢看她這樣實在是擔心。
“去什麼醫院!”南宮德柔咬牙切齒:“準備飛機,我要去華國!”
她必須去找離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