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就在一個花房門口停下來。
“是小紅家那個?”花房裡傳來一個十分蒼老的聲音。
沈酒邁步進去:“靈婆婆。是我,小酒。”
她看到花房的中央,有一個搖椅,搖椅上,坐著一個滿頭銀發,滿臉皺紋的老人。
老人滿是皺紋的手上,拿著一隻煙杆兒,從煙頭裡有徐徐的白煙冒出來。
“婆婆,好久不見了。”沈酒詫異的看著她:“你怎麼......”
靈婆婆擺擺手:“年紀到了,我也沒工夫像從前那樣,喜歡擺弄自己了,容顏易逝,沒辦法留住。”
沈酒看到旁邊有椅子,就坐下來。
“這些年謝謝你啊。”靈婆婆看了沈酒一眼,將煙杆兒收起來:“你每年都讓人送錢來,我這日子倒是過得舒舒服服的。”
沈酒深沉道:“倒是我疏忽了,看樣子那些錢並不夠您支出的,我看彆墅裡似乎隻有一個傭人在照顧你。”
“你給的錢夠了。”靈婆婆解釋:“我就是不喜歡人多,年輕的時候喜歡享受,恨不得家裡備下好幾個廚師,輪流給我做各種吃的,現在不行了,那些都是虛妄的。”
沈酒深沉:“婆婆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嗎?”
“有些時候,人的大徹大悟,也不一定是經曆過什麼破折。”靈婆婆伸出手。
沈酒握住。
靈婆婆笑了笑:“小姑娘的脈象還和從前一樣呢。”
沈酒訕然:“我懷孕了。”
“你進來我就看到了。”靈婆婆解釋:“你看到我這一屋子的花草,進來的時候腳步有些猶豫,這就是行醫之人下意識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