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病了?”寧雨荷驚訝:“吃藥了嗎?”
“昨天我和小酒吵架了,分房睡的。”霍時君嗓音沙啞:“她不喜歡文笙兒,還讓我疏遠你。”
“那她確實不應該,怎麼說我也是你母親的閨蜜,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寧雨荷幽幽道:“她就是心眼兒太小,也是怪你,寵著她,讓她沒有了分寸。”
霍時君點點頭:“也許是因為她懷孕了,心情不好吧。”
“誰沒懷過孕啊。”寧雨荷嫌棄道:“她都生了好幾個了,不會有男人喜歡她了,那她對你就應該更加千依百順一些,這就是不知好歹。”
“寧阿姨說得對。”霍時君意味深長道:“有些人確實不知好歹,我也沒有想到沈酒這麼小心眼兒。”
“我去給你倒杯水來。”寧雨荷起身走進廚房。
一分鐘後。
她端著一杯水出來,意味深長道:“時君,你喝口水。”
霍時君把水杯接過去。
她坐下來,歎了一口氣:“時君,這說起來,天底下最了解你的除了你家人,也就是笙兒了,你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霍時君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這有些女人就是給不得臉,你懂吧。”寧雨荷就道:“雖然不說,你要打她,但是也要經常訓斥著,不能讓她得意忘形。”
霍時君沒有吭聲。
“哪像我們笙兒啊,從小脾氣就好,人見人誇。”寧雨荷說起自己的女兒很驕傲。
說完,她又歎了一口氣,繼續道:“不過我們笙兒就是太單純了,所以當初才會被一個老男人給騙了,她跟了那個男人也有十來年,結果那個男人死了,什麼都沒有給我們笙兒留下,她實在是太慘了。”
“寧阿姨,你也別太傷心了,你們這次回國,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霍時君就道。
“話雖如此,可是沈酒看不慣我們母女,容不下我們......”寧雨荷紅著眼睛:“你說這日子我們該怎麼活啊,這要是你能把我們笙兒變成你自己的人,我就沒有這種煩惱了。”
“寧阿姨,我對小酒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不可能和她離婚。”霍時君解釋。
“我沒有說讓你們離婚。”寧雨荷想了想:“時君,不如你看這樣如何,我們沒地方住,讓我們母女搬到你家別墅去住,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