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床上,抬起手。
在她纖細精致的手腕上,纏繞著一隻透明鱗片的小蛇。
它吐著紅色的信子,很可愛。
“小透,這可是我第一次帶你出來,你可要給你爹地媽咪爭氣啊,就像你姐姐小花那樣。”沈酒叮囑。
小透纏著沈酒的手臂,垂頭喪氣。
它這是一條幼蛇,能做什麼?
“我跟你說,等下我給你找好吃的,證明你的機會可來了。”沈酒眯起眼睛。
小透纏著沈酒的手指。
那是她戴著婚戒的手指,精致,纖細,光仿佛能夠從她的手指透過來。
“他應該已經醒了。”沈酒懶洋洋道:“睡一會兒吧。”
說完,她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她就睡著了,呼吸勻稱。
小透就從沈酒的手腕上下來,就爬走了。
沈酒醒過來的時候,外麵亂糟糟的。
外麵有人很急促的敲著她的房間。
沈酒打開門,墨嶺氣憤的看著沈酒:“是不是你乾的?”
皇甫震走過來,冷冷道:“墨嶺,你沒有證據就不要亂鬨!”
沈酒雙手抱臂:“怎麼了?”
“墨嶺養的兩隻蠱蟲不見了,是上等的黑蠱蟲。”皇甫震解釋。
“哇,黑蠱蟲也是很難得的,一隻如果能夠入藥,可是能讓人起死回生的。”沈酒驚訝:“想不到這船上有這麼好的東西。”
真是令人驚喜。
“所以是不是你?”墨嶺咬牙切齒的看著她。
“我一個孕婦你覺得可能嗎?”沈酒無語。
“你不是養蛇嗎?”墨嶺懷疑的看著她。
沈酒伸出雙手:“你看看有嗎?再說了,我這一路上都被你們盯著,我要是身上帶著蛇,你們會不知道嗎?”
“墨嶺你冷靜點。”皇甫震解釋:“她養的那種蛇,其實很難繁衍,又不是老母雞孵蛋,你別亂冤枉人。”
“就是。”沈酒聳聳肩:“黑蠱蟲雖然藥性很高,但是呢,這種蠱蟲很暴躁,你把它養在瓶子裡,它很容易不爽,一定是自己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