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軒遠道而來,白芊芊也不能表現得太小氣,所以準備點兩份。
“這個....我...我去幫您問問。”服務員是一個很秀氣的女孩子,不過神色有些緊張,可能是剛上班。
“行,如果是達氏鰉,就給我來兩份。然後醒一瓶歐卡姆,再配一盤三文魚刺身吧。”白芊芊對服務員說道。
“哦,好的,您稍等。”服務員就是江詩韻。
她來這裡兼職快一個星期了,對菜單也很熟悉。可是最後幾道菜,都是英文,也一直沒人點,所以江詩韻並不知道“Caviar”就是魚子醬,至於產地是俄羅斯還是伊朗,江詩韻更是一頭霧水。
不過,江詩韻還是把白芊芊的話記在了心上,走進了後廚,輕聲的問一個肥頭大耳的廚師:“王師傅,前麵的客人問,這道菜,是達氏鰉嗎?如果是,就要兩份。”
“哪道菜?”胖廚師接過菜單,撇了幾眼:“哦,那你告訴客人,就說是。”
畢竟,一份魚子醬,接近五千塊。兩份就是一萬,相當於普通客人十來桌的消費了,胖廚師肯定也想把魚子醬賣出去。
至於是不是達氏鰉,其實他也不清楚。再說了,這玩意兒加工之後,誰吃得出來啊?
江詩韻從胖廚師的口氣裡,聽出了不對味兒,小聲的提醒說道:“那客人似乎挺懂的,要不咱們實話實說?”
“哎....我說你傻啊?什麼叫實話實說?咱們隻要給客人魚子醬就行了,難不成她是俄羅斯當地人?不然的話,能吃出差彆來,我就把菜墩給啃了。”胖廚師有些不耐煩的嗬斥說道。
他是這裡的廚師長,飯店也占一些股份,自然希望每天營業額越高越好。
何況,他乾了廚師十多年了,還真沒聽說有人靠味覺,就能分出魚子醬產地的。
雖然價格有一兩千美金的差彆,但口感確實差彆不大,他自己也嘗過,所以才敢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