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秦飛搖搖頭,他也不知道這幅畫,究竟是白牧之的,還是白知畫的,所以也沒必要說人家是贗品。
萬一人家隻花了幾萬塊買的呢?
白牧之微微哼了一聲,心裡想到,就算你小子能蒙對幾塊原石。可是名畫就需要,真正的基本功了,可不像賭石,有一些運氣的成分在裡麵。
想到這裡,他故意想讓秦飛出醜,便問道:“小夥子,你可知道這幅畫,誰畫的?”
雖然梵高的畫,舉世聞名,但不知道的也大有人在。
白牧之見秦飛穿著普通,就吃定了秦飛,多半是生活在社會下層的普通人,怎麼可能知道,這種頂級的名畫呢?
秦飛知道白牧之是故意想讓自己出醜,不過他也不會和一個老頭子較勁,隻是微微笑著說道:“家裡有一幅,聽老丈人說,好像是一個叫梵高的人畫的。”
確實,上次謝見南來家裡做客,就送了一副油畫給楊若曦,也正是《向日葵》係列。
而且,十分湊巧的是,還是同一幅向日葵。
這樣的話,就有點尷尬了。
“嗬嗬....一般人在古玩界,隻能算菜鳥。楊國明那點水平,鳥都不算。還收藏梵高的畫?地攤上買的年畫吧!”白牧之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說道。
他心裡討厭秦飛,所以也把楊國明貶得很低。
秦飛聽了之後,微微皺了下眉頭。在他心裡,一直把楊國明當成自己的親人,也許彆人損秦飛兩句,他不會生氣。
但是,損他的親人,就不一樣了,何況還是他的長輩呢?
秦飛正想直接戳穿,說這幅畫是贗品的時候。門外又傳來一道聲音:“白老,我那輛捷達進修理廠了。打的車來,沒耽誤啥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