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是警察, 但這群壯漢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碰到自己老公,該他們倒黴。
隨後,兩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靈玉閣的大廳。
裡麵還有一大群人,手裡拿著明晃晃的鋼刀,把靈玉閣那十多個親傳弟子,都圍了起來,還嗬斥道:“把手機拿出來,今天誰敢打電話,就砍掉誰的手!”
王厚德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他認識眼前這個青年,家裡背景很強大,黑白兩道都有人。不然,也不敢來他的靈玉閣鬨事。
而自己的弟子,都是儒雅的醫生,都沒誰能打。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秦飛身上,自己的老弟來了,這群人就囂張不起來了。
白小果坐在椅子上,瞪著眼睛,大刺刺的說道:“王厚德,彆敬酒不吃吃罰酒,十分鐘之內,不跟我走一趟的話,我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靈玉閣。”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爺爺的病,我治不了。”王厚德抬了下眉毛,冷聲說道。
“哎呀,我去。我是給你臉了,是吧,老家夥?”白小果站起來,呼的一巴掌朝著王厚德抽了過去。
他敢這麼橫行霸道,最主要就是他的外公,在省城勢力極大,作為唯一的外孫,白小果從小就被眾人捧著,哄著。
就形成了現在,囂張跋扈的德行。似乎在江城,沒有誰他不敢打的。
隻是,白小果一巴掌還沒揮出去,就感覺被人踹了一腳,一個趔趄,就跪在了王厚德的麵前。
“媽的,誰踹我?”白小果回過頭,隻感覺眼前一黑,鼻子一酸,臉上又多了一道42碼的球鞋印。
“哎喲,我草!”
白小果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鼻子,惡狠狠的盯著秦飛:“是你小子,給我砍死他!”
那群壯漢,都隸屬“猛虎搏擊館”,背後的老板,也是白小果。養這麼一批人,實際上就是當打手用的。
秦飛冷笑了一下,一把揪著白小果的頭發,本來一絲不苟的大背頭,頓時成了雞窩一般。啪啪又是兩耳光抽了過去:“來呀,砍我呀?”
白小果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種“欺負”,隻覺得腦瓜子嗡嗡的,猙獰的說道:“好啊,你他媽的今天不打死我,老子出門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