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彆生氣。昨天,我確實做錯了,給那女孩子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就讓秦飛去吧,是自己的,溜不走。不是自己的,勉強不來!”楊若曦又回頭看了秦飛一眼,才把行李箱放進了車內。
“你這孩子!”楊國明歎了口氣,發動了汽車離開了彆墅。
李梅芳站在門口,目送父女倆離開之後,才看著秦飛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飛,你和曦曦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曦曦,是從來沒有委屈成這樣啊。媽也不說你了,趕緊去把外麵的感情處理好,去省城找曦曦吧!”
“媽,放心,我會處理好的。”秦飛也拿起了車鑰匙,快速的離開了彆墅。
他沒有再給任何人打電話,畢竟這是自己的私事,也是自己的傷口,不想再血淋淋的掀開,暴露在彆人麵前。
他相信,他一定能找到江詩韻的。
此刻,另一頭。
一道纖柔的身影,穿著病號服,跌跌撞撞的走在一條小巷子裡。
現在已經是深冬,垃圾堆上,還覆蓋著沒有完全融化的積雪。
但是,這道身影卻赤著腳,仿佛感覺不到冷一般。
寒風吹過,單薄的病號服,貼在她玲瓏,清瘦的身上。
讓她看起來,如同一朵柔弱,嬌嫩的小白花。
是的,她就是江詩韻。
她發現自己沒死之後,並沒有欣喜,隻有滿心的絕望。
既然,老天爺不想自己死,那麼就不死好了。
隻是,這片陌生的城市,已經沒什麼好留戀的了。
一切的希望和美好,都隨著割在手腕上那一刀,煙消雲散了。
自己還是那個無依無靠的灰姑娘。
沒有人愛,沒有人疼。
她隻想離開這座,充滿了痛苦回憶的鋼鐵森林。
隻是,錢包,手機,都被護士保管著。
她又不想讓人知道她離開了,便隻穿著病號服,從醫院的後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