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麵獠牙的樣子,嚇得江詩韻一愣,差點直接暈了過去。
是的,鬼宗的人在外麵辦事的時候,都帶著麵具。
而且麵具都是一模一樣的,就是故意營造一種詭秘的氛圍。
見江詩韻穿的很樸素,以為是山莊的下人,那道人影重重的哼了一聲,一把就捏住了她的脖子!
“啊.....救命!”
江詩韻哪裡是麵具人的對手,隻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掐住了脖子。
“說,你都聽到了什麼?”麵具人把臉湊到了江詩韻的麵前,逼問道。
“嗚嗚.....”江詩韻被麵具人口中噴出來的惡臭,熏得一陣陣的惡心,脖子又被掐著,哪裡說得出來話。
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小手拍打著麵具人的胳膊,像是老鷹爪下的小雞,無力的掙紮著。
江淮安的書房裡有密室,進去拿了一點東西後,見外麵傳來女兒的驚呼聲,暗暗皺了下眉頭,估計著多半是撞見了麵具人。
急忙跑了出來,見麵具人竟然掐著自己的女兒,立即喝道:“你乾嘛,把她放下,是我女兒!”
“你女兒?”麵具人總算放下了江詩韻,回過頭說道:“靠得住嗎?”
鬼宗的人,基本上都是鬼王從孤兒院,或者拐賣等方式收來從小訓練的。
對於親情觀念,十分的淡薄。
那意思,要是江詩韻有可能走漏風聲的話,乾脆殺了算了。
“行了,你去忙你的,以後我們電話聯係。”江淮安也不想在江詩韻麵前和麵具人說太多,畢竟殺人放火,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但是,他伺候的主子吩咐下來了,江淮安也隻能照辦。
再說了,那時候和江詩韻,不也沒相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