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同樣加一個條件,你要是輸了,抱著柱子跳一段脫衣服!”秦飛冷笑道。
“你粗鄙!”紀梵希青年氣得鼻子都快冒煙了。
“嗬嗬,就算你答應了!”
秦飛聳聳肩,走到了白人男子身邊,用他們國家的語言說了兩句之後,後者便半信半疑的站了起來。
秦飛坐下之後,在餐廳眾人狐疑的目光中,伸出修長的手指,熟練的彈了起來。
時而悠揚,時而高亢,時而舒緩,時而激昂....
幾分鐘後,秦飛一曲完畢,拍了拍手,看著還沉迷在旋律中的眾人,聳聳肩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先生,等一等....”白人男子走了兩步,說的是字正腔圓的漢語。
“先生,你太厲害了,能不能當我的師傅?”白人男子懇求說道。
“嗬嗬,其實你已經有三分的水準了,按我剛才說的好好練習,應該能進步一些的。”秦飛擺擺手,笑著說道。
“哎,我本以為我的鋼琴已經彈得很不錯了,不過聽了先生的一曲,真是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啊!”
白人男子歎了口氣,一臉的惋惜。
紀梵希青年見白人男子,請求秦飛當師傅,便知道自己輸了,這狗東西在鋼琴上的造詣,確實要比比伯厲害一些。
不過,他肯定也不會給秦飛一個“下等人”道歉,微微哼了一聲,便準備回到座位上。
“等等....”
秦飛按住了他的肩膀。
“放開!”紀梵希青年喝道。
“你剛才跟我打賭了,我輸了我滾出去,你輸了就跳鋼管舞,大家都是平等的,為什麼你輸了不履行賭約?”秦飛不冷不淡的問道。
“你算什麼東西,再不放開,我就不客氣了!”紀梵希青年也懂一些功夫,而且高人指點過,按實力劃分的話,已經有化勁後期的水準了。
“嗬,打架啊,我最拿手了!”
秦飛說完,一腳踹在紀梵希青年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