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韻韻父親和白大哥都是劍宗的人,我們還是不要衝動。”
秦飛按住了趙二蛋的肩膀,微微笑了下才說道:“那你們宗主的生日宴會我們就不參加了,我們進去找個朋友總行了吧?”
“朋友,誰是你朋友?”劍宗弟子擰著眉毛問道。
“白辛涼,我大哥。”秦飛說道。
“嗬,劍仆那個廢物少主?快三十歲了,才聖境中期?”劍宗弟子滿臉的鄙夷,果然是人以群聚,物以類分。
那個垃圾少主的朋友,也是一群菜比。
隻是,劍宗弟子話音剛落,趙二蛋就一拳搗了過去。
看不起他們可以,但是不能看不起白辛涼,說他是廢物。
頓時,劍宗弟子就哎喲一聲,倒飛了出去,撞在台階上,咕嚕嚕的翻滾了幾圈。
有些灰頭土臉的扶了下帽子,氣急敗壞的說道:“還敢在劍宗門口動手,呔,吃我一劍!”
說完,抽出了後背的長劍,唰的一下,就朝著趙二蛋眉心刺了過來。
一出手,就是殺招。
就在趙二蛋準備還擊的時候,秦飛擋在了趙二蛋的麵前,淡淡的看著劍宗弟子,隨手折了一根身邊的白茅葉子。
幾十公分長,但十分的柔軟。
在劍宗弟子目瞪口呆中,隨手一揮,一道凜冽的劍氣就撞在了他的長劍上麵。
哢擦,精鋼鑄成的長劍,直接斷成兩節,叮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秦飛隨手丟了白茅葉子之後,才不冷不淡的說道:“現在,我夠資格進去了嗎?”
“師兄,怎麼回事?”
更多的劍宗弟子,從山上跑了下來。其中還有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子,穿著一襲布衣,和這些年輕的弟子的華美長袍,形成了鮮明的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