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歸縣現在是我們於家的天下,還敢有人打我們的人?”於珍拍著胸脯道:“這次我們公司的保安也來了好多個,他們每個都可以一個打十個!我現在就讓他們去!”
說完,於珍扯了一下沈雨寒的衣服:“你還楞著乾啥?快打電話讓你的那個大光頭保安過來幫忙!”
“媽,謝勝又是誰?”沈雨寒問道。
“對了,這個謝勝是哪個?”於珍麵向大哥於學軍道。
“他是你嫂子的弟媳的三哥第二個兒子的小舅子,”於學軍解釋道:“他在隔壁縣做工程的,手底下有二三十號人呢。聽說三妹你拿下了歸縣許多工程,於是就過來想承包一些工程。”
“我想你這邊不也是正好缺人嗎,於是就答應了替你們引薦一下。隻是這兩天見你的人實在太多所以就沒有安排上。”
於學軍其實是想自己從於珍這裡拿工程的,然後再低價轉包給他那個七拐八拐的親戚,所以才一直壓著沒讓謝勝過來見於珍。
“原來是這樣子的,怪不得這兩天我都沒有見到這個人。”於珍點了點頭:“雖然他是遠親,但再怎麼說也是我們於家的親戚。
“現在被人欺負了我當然不能不管!雨寒,快去叫大光頭過去擺平這件事!”
當於珍說這些話的時候沈雨寒把臉轉到了一邊裝作沒聽到。
那個謝勝拐了這麼道彎這還能算是親戚嗎?彆說八杆子了,十八杆也打不著這種親戚呀。
還有,這幾天於珍膨脹了,來找於珍的親戚朋友求她辦事她全都一口答應了下來,完全沒有征求沈雨寒的意見,簡直就是把公司當成是她開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