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銳一張冷臉,誰都不給麵子。
他和謝戈的身份一樣,但性格上卻完全不同,謝戈處事會更圓滑多變,他卻是一根腸子通到底。
他向來就不喜歡茶裡茶氣的女人,對沐雅也從來沒什麼好感。
雖然言寄聲和鬱陶的婚姻關係不太正常,可再不正常,也是領過證的,是合法夫妻。彆的人,哪怕是前女友,現在再攪和進來,那就算是第三者插足。
他看不慣,也不慣著......
冷臉抽了幾張紙巾遞給鬱陶擦臉,淩銳雖沒什麼表情,但語氣放輕了許多:“鬱小姐,你沒事吧?”
他其實也算不得喜歡鬱陶,畢竟,感覺她也算計了聲哥,也算不得是什麼省油的燈。可再怎麼,她現在也病成這樣了,還要被潑牛奶就太可憐了。
淩銳無法不同情,所以待她的態度也就沒那麼尖銳了。
鬱陶能感覺出來他傳達過來的好意,勉強衝他笑了一下,卻說:“沒事,隻是還有點不舒服,怕吵,所以能不能以後閒雜人等不要再放進我的病房了?”
“好!”
淩銳毫不猶豫地點頭。
但這話卻刺得沐雅火冒三丈,她覺得鬱陶憑什麼一副女主人的架勢,還讓言寄聲養的狗趕自己走?
沐雅也不裝什麼淑女了,氣得不顧形象地指著她冷笑:“鬱陶,你在得意什麼?以為聲哥真的有多在乎你?你也不想想看,如果她真的在乎你,為什麼會把你扔在這種鄉下醫院裡,不是應該接進岑翼飛家的VIP病房嗎?他就是討厭你,嫌棄你,不想看見你......”
“......”
是的,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那又如何呢?
畢竟,心死了,就不會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