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手術前她就沒吃東西,這一氣又站了五六個小時。
出來後,她直接到麻醉蘇醒室那邊打護士要了瓶葡tao糖,剪開瓶底便直接灌了半瓶下去......
臉色這才慢慢恢複了一些。
這時路悠遠找了過來,看到她的樣子,心裡一疼,又有些抱歉:“抱歉!打電話給你的時候,不知道是這個人,對不起啊!”
“有什麼好說對不起的?我看到病曆上的名字,不也沒認出來麼?誰知道能這麼巧?”
她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還反過來安慰路悠遠:“如果不是你,我還放長假的一個人,哪有機會摸手術刀?該我說謝謝你。”
“你彆這樣,我知道是他綁架了你,還差點......”
總之,路悠遠覺得抱歉極了:“對不起!”
“彆總跟我說這個,我聽不習慣。”
她喝了半瓶糖水,感覺恢複了不少氣力,便撐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好了,手術結束,我也該回了。”
其實她主要是還很餓,想早點出去吃東西。
“你要回去?”
“不然呢?我可還沒銷假呢!再說了,我現在的身體也值不了大夜班兒,就不陪路師兄你熬了。”
鬱陶說完,又笑笑地衝他擺擺手,直接走了出去。
淩銳一直在門外等她,五六個小時等得都快躁鬱了,一見她出來,原本還想抱怨幾句,可一看她那臉色,還有手裡提著的半瓶葡tao糖,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當過兵,也受過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