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那天,她明明都傷成了那樣,可逃出來後想的第一件事還是擔心事情搞大了會影響言寄聲的名聲。
為此,她渾身疼痛地躲在雞窩裡幾個小時。
可是......去他的好名聲,她就該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讓他言寄聲無論怎麼操作,都無法掩蓋沐家人的險毒嘴臉。
所以,鬱陶報了警......
“110嗎?我是一樁綁架案的受害者,我有新的證據,想提供給警方。”
“綁架我的人表麵是一個叫汪達的男人,但其實他是受人指使,指使他的人,叫沐中軍。”
“我沒有物證,但我有人證,汪達的太太,還有,汪達本人!”
鬱陶掛了電話,汪太太還跪在地上嗚嗚地哭著......
她看著這個女人,突然道:“你知道,你老公在綁架我之後,還想強暴我嗎?”
“什麼?”
“這種男人,不值得你跟任何人下跪。”說罷,鬱陶也沒再裝模做樣地要扶人起身,扭身便走。
她身後的淩銳追上來,卻隻敢綴在她身後十幾步的距離。
鬱陶沒有回頭,隻是眼眶紅得發酸,發漲:“你也知道對不對?你們都知道對不對?隻是不肯告訴我罷了。”
“嗬......也是,告訴我做什麼呢?我又算是什麼呢!你彆跟著過來了,今晚,他和他身邊的任何人,我都不想看見......”
淩銳聽罷,腳下一遲。
但猶豫也不過三五秒的時間,之後,還是緩緩跟了上去,隻不過這一次,綴在她身後更遠了些......
至少,五十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