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個警告,他沐中軍要是識趣,以後看著我最好繞道走,若不然,我會親自打電話給我爸,讓他全力支持沐中武搶走他想要的一切。”
“你敢威脅我?”
“隻是想告訴你,我鬱陶即然能費儘心機嫁給你,一樣也能費儘心機整死你身邊所有的小妖精,包括......沐雅那朵白蓮花。”
聲落,她人便言寄聲一掌推撐到牆上:“你敢對她動手試試。”
鬱陶笑得溫婉,眼中卻不見任何溫度:“試試就試試!”
“那我也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但凡沐雅少了半根頭發絲兒,這筆帳我也會算在你頭上,你......還有你的家人,包括你那個牢裡的大姐夫,一個也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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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沐雅帶著他家的金牌律師團隊,剛剛把沐中軍保釋出來。
“爸,您是不是瘋了?”
一上車,她就氣得眼睛發紅:“您真當言寄聲是吃素的嗎?在北城,有什麼事情是他查不到的?您就敢去撓他的老虎皮?”
“我那還不是為了你......”
沐中軍麵色也是鐵青,但嘴上卻不肯認:“那個鬱陶,到現在還占著言太太的位置,我不把她弄死,你要怎麼上位?”
“您少扯我出來墊背,我還不知道您的心思?您就是為了得到那塊地,才想出了這麼愚蠢的辦法。可我就想不明白了,那麼多其它的好辦法您不用,為什麼非得用最蠢的這一個?真想要那塊地,跟我說啊!我會去找聲哥求他,他不會跟您搶的。”
沐雅氣得兩眼發暈,隻覺得她這個父親,真是丟儘了她的臉。
可沐中軍卻仿佛比女兒的盲目自信更為通透:“不會跟我搶?你也不想想,如果你在言寄聲心裡真的那麼重要,為什麼他到現在都不肯跟鬱陶離婚直接娶了你?”
沐雅炸了:“爸,您是不是想氣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