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銳呢?
他不是之前一直在監視自已?還是說......言寄聲又給他下了死命令,讓他隻監視,不理人?
想到這個可能,鬱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
肚子裡寶寶動得更頻繁了,這反而是種不太好的現象,鬱陶再忍不住,決定豁出去了。
她扭身回到祠堂,找了一圈,都是言家先祖的牌位。
真正看著稱手能用的,也隻是擺在那處的一個金佛, 畢竟是學醫的,對於鬼神之說,向來不信。
所以,僅猶豫了幾秒,她便果斷地拿起了那尊佛像,一邊說著多有得罪,佛祖莫怪,一邊用力地朝祠堂的木窗砸去......
她現在全身難受,砸了十幾下才算是砸開了窗。
翻窗而出的同時,鬱陶肚子裡的寶寶又狠狠踢了她一下,鬱陶輕啊了一聲,抬手撫上:“彆急,媽媽給你找吃的去,再等等......”
胃還很疼,她一邊走路,一邊都得彎腰捂著。
好在祠堂離主樓很遠,又是深夜,家裡人好像都睡了。
鬱陶鬆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地摸進了廚房。
打開冰箱,她餓到恨不能將那些冰涼的東西全都塞到胃裡麵,直接填飽了就算,可理智告訴她,如果真這麼做了,接下來可能是胃部直接造反。
要選一個最快的,能讓自己恢複的辦法......
她翻出一罐蜂蜜,調了一些溫水,迫不急待地送到嘴邊喝了一口。
剛喝了一口,她眼角的餘光,突然瞥見不繡鋼冰箱的門上倒映出一個身影,她手指一抖,剛剛調好的蜂蜜水就啪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