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2 / 2)

言寄聲猛地睜開眼,仿佛感覺真的被誰吹了一下眼睛。

可是睜開雙眸,卻隻看到空曠的病房,還有病床上卷著被子,連呼吸都很輕的女人......

鬱陶的臉色實在是太難看了,慘白如紙,言寄聲第一次知道一個人的臉色真的能白成那樣。

如果不是隆起的被褥還在起起伏伏,她仿佛就跟真的死了一樣。

言寄聲很恨鬱陶,因為她背叛了他,讓他變成了全北城的笑柄。

可看到她如此模樣,他卻心裡卻半點不開心,反而堵得慌,像是被什麼沉重的石頭壓著,甚至讓他的心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痛意。

他後來才知道,那是一種叫‘內疚’的感覺,隻是當時卻怎麼也想不通。

岑翼飛也說他了,說的很是不客氣,說他簡直是像是古代的暴君,乾的是草菅人命的缺德大事。

他說鬱陶保守估計,到少有兩天沒有吃過東西,甚至水都喝的很少,所以才引發了如此嚴重的低血糖反應。

還說要不是送醫及時,大人沒事,肚子裡的孩子也一定會出事......

岑翼飛還說,雖然他原本是堅定不移地站在言寄聲這一邊的,可從人道主義出發,他也必須要好好批評批評他。

男人不可以這麼小氣!

至少在確定了鬱陶不是有意背叛的情況之下,就不該再對她做下這些禽-獸不如的事兒......

可言寄聲卻想:她在祠堂裡跪了有兩天嗎?他怎麼記得沒關她多久?

還有,他可沒有故意要餓死她,甚至特意讓人拿了雞湯過去,是這個女人自己不肯喝,難道還要怪他?

可就算言寄聲覺得自已理直氣壯,且一點過錯也沒有。

但麵對著仍舊昏迷不醒的鬱陶,他心裡卻不知為何百爪撓心,怎樣都不是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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