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又成了一場笑話。
言寄聲又不是傻子,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不,他知道的,他什麼都知道的,恐怕這所有自已以為的誤會,都不是誤會,言寄聲他就是偏護著沐雅,無論她做了多少毒惡的事。
他看不到這裡是她的病房,如果不是沐雅自已主動過來找自已,也沒有這後麵所有的事兒。
他也看不到這件事的起因是沐雅先對自已動的手,她不過就是還擊。
他甚至看不到,自已剛才被他推下病床時,手背上的針管都錯位反過來紮穿了她的手背。
現在藥漏了,混著血水,鑽心的疼……
言寄聲是個雙標的瞎子,獨獨看不見她的真心。
在他心裡,沐雅才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不像自已,哪怕一心一意為他愛他,哪怕快要凍死餓死,都不可能換得他半分的憐惜。
因為,他不愛她啊!
早該死心的,可每每總是犯賤……
像那蠢到看著火光就非得撲上去的傻蛾子,像是……撞在樹上頭破血流,可下一次還是會傻傻撞上去的蠢兔子。
鬱陶心口抽搐,但卻強忍著扭開了頭。
不哭,不哭!
沒什麼好哭的,她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