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雙拳突地緊握,牙關緊咬至下顎線都繃出了明顯的線條。
但最後,她還是優雅地鬆開了緊握的拳頭,笑著抬頭:“你就不怕我又打她?”
她無懼的目光,銳利得仿佛能洞穿他的心臟。
言寄聲不討厭強者,也不討厭鬱陶這種強者的眼神,這反而能令他腎上腺素直線飆升……
他壓製著心頭突然想狠狠將她扣抵在牆上,逼迫著耳鬢廝磨的衝動,話說得更加難聽:“鬱陶,我這個人呢,實在不是什麼好脾氣的男人,你若是乖乖聽話,言太太的位置就還是你的,你若是聽不懂人話,至少,從你姐夫開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後悔今天說過的每一個字。”
鬱陶無懼,隻是定定地看著他,眼底閃過的情緒像是某種至死方休的絕望,但絕望之中,仍有倔強。
她問他:“言寄聲,除了威脅我,你還會乾什麼?”
“你說我還會乾什麼?嗯?”
“……”
突然的大尺度話題讓鬱陶眸光一顫,身體也不由自由地抖了一下。
她瑟縮的動作仿佛極大地取悅了麵前的男人,言寄聲欺身上來,一步步又將她逼至牆角。修長的大手輕拍著她的小臉,用近乎渣男的口吻道:“乖,好好表現啊!若是表現優秀,我或者,可以允許你繼續當醫生……”
就是這一句,鬱陶心動了:“你說真的?”
言寄聲不語,隻是原本帶笑的眼底,又多了幾抹薄冷的寒涼:“你露出這樣的表情,我也會想,你究竟是喜歡當醫生呢?還是喜歡當路七少的同事呢?”
“當然是喜歡當醫生了,我對路師兄沒有任何想法。”
“哼!最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