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興奮,仿佛已經開始期待那場打臉盛宴。
可鬱陶卻突然問了一句:“你真的愛言寄聲嗎?即然那麼愛他,怎麼會覺得我頂著言太太的頭銜到處丟他的人,還如此開心?還是你覺得,我丟人的同時,不會影響言寄聲,更不會影響言寄聲帶著當女伴的你?”
沐雅一下子被問住,竟慢慢漲紅了臉。
她仿佛才剛剛意識到鬱陶所說的事實,頓時有點惱羞成怒:“怕丟人就趕緊離婚啊!隻要你不是言太太了,我自然不會再為難你。”
“可惜我這人天生反骨,你越是想讓我離開,我就越是不會如你的意......”
鬱陶反辱相譏,語氣甚至比她還要狂傲:“不就是比臉皮麼?誰怕誰?你可彆忘了,我再怎麼丟人,也是言寄聲名正言順的太太,和你這明明上不來台麵,還理直氣壯地到處跳腳的小三兒不一樣!”
“你......”
她一巴掌要扇過來,又讓鬱陶抬手就攔下來:“跟我動手,臉不疼了麼?嗬......你想讓言寄聲帶我一起,他就會帶?他又不是真的沒帶腦子出門,怎麼可能明知你是犯蠢,還縱容你如此?”
沐雅想掙脫出來,可鬱陶的右手卻牢牢地扣緊了她。
她氣得又抬起另一隻手要去扇鬱陶,卻在抬手之時,又被鬱陶一巴掌反扇了回去......
沐雅歪倒在病床邊的同時,言寄聲就跟算好了時間似的,突然就出現在病房門口:“你們在乾什麼?”
言寄聲癡步走來,沒等鬱陶解釋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就是那一眼,讓鬱陶覺得說什麼都沒必要了,反正,他不會信的。
言寄聲扶起歪倒的沐雅,擔心的眼神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