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從臉上抓下那件禮服,正想問他這是什麼意思,言寄聲已冷冷道:“穿這套......”
說完又扭頭對岑翼飛說:“你帶著她。”
岑翼飛:“啊?我嗎?為什麼?”
“你不是沒有女伴嗎?”
“誰說我沒......”岑翼飛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意會過來:“啊!是的,我是沒有女伴,所以,賞個臉吧!陪我參加這場遊輪盛宴。”
看著岑翼飛伸向自己的修白手指,鬱陶沒再說話,隻沉默著轉身,重新走進洗手間。
換下身上的女仆裝時,她心裡沉甸甸的,悶悶地疼。
她才是言太太,可走在他身邊的女人卻是沐雅。他甚至為了讓自己跟上船去照顧那個女人,強行把自己塞給了岑翼飛做女伴......
他難道想象不到,自己上船後所將遭受的羞辱麼?
不,他什麼都知道......
隻是,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
羞辱她,踐踏她,讓她成為全北城的笑話......
隻是她不知道,洗手間外,沐雅心裡也有些不舒服,她小聲問言寄聲:“聲哥,你手邊為什麼剛好有禮服扔給她啊?不會是特意拿來給我的吧?”
“不是......”
言寄聲否認道:“我還是喜歡你穿紅色,像朵火玫瑰!”
沐雅聽了卻並不高興,因為她很清楚,言寄聲最喜歡的顏色就是藍色,隻是她的膚色穿藍色顯黑,穿紅的才更好看,所以她才一直穿紅的。
而且,她自己挑的,和言寄聲親手挑的是不一樣的。
那件憑空出現的禮服,讓沐雅心裡充滿了嫉妒,可她臉上還是強撐著漾開一朵笑花:“好,我就穿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