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無聲地推開了岑翼飛的手:“謝謝!我自己走吧!”
岑翼飛內心: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言寄聲對他意見還挺大,等隻有兩個人的時候,他劈頭就是一句:“你那逮誰撩誰的毛病能不能收一收?也不看看撩的是誰?不嫌臟麼?”
岑翼飛氣笑了:“有你這麼罵自己的麼?她可是你老婆......”
就如同是條件反射,言寄聲現在還聽不得這一聲老婆老婆的,但凡是誰要說鬱陶是他老婆,他不說立刻翻臉,起碼也是反駁。
比如現在,哪怕他並不怎麼排斥彆人說鬱陶是他老婆,可他就是會下意識的來一句:“老婆?她也配算是?”
言寄聲這話說出來時根本沒多想,隻是說完卻瞥見不遠處正好站著一個鬱陶,也不知,她有沒有聽見這句話......
不,她聽見了。
因為鬱陶雖然什麼話也沒有說,卻在撞上他的眼神時,明顯地避開了。
哪怕就隻是隔空對撞的一眼,言寄聲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逝的傷心與難過。
一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鬱陶看著言寄聲的眼神,時常會令他產生一種,這個女人好像真的在喜歡著自己的錯覺。
怎麼可能呢?
他和鬱陶在結婚之前都沒有正式見過麵,她怎麼會喜歡自己?喜歡自己什麼?
就跟那些隻看臉的花癡女人們一樣?
如果隻是這樣膚淺的愛,他隻會更加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