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聲不肯放手,屈靳誠便又欠欠地笑:“言總,願賭服輸,你該不會是輸不起吧?”
“再來一局!”
“抱歉!沒興越......”
說罷,屈靳誠便當著所有人的麵,要將鬱陶強行從言寄聲的懷裡搶了出來。
言寄聲格擋住他,死也不鬆手。
他緊咬牙關,眼中惱意翻滾:“再來一局!”
“言總,你該不會忘了吧?上一局是你的女人輸給了我,這一局,你又輸給了我?所以,你確定再來一局就可以抵消了?”
“那就再來兩局。”
“憑什麼?”屈靳誠完全不給麵子。
他低下頭,定定地看著言寄聲:“你不珍惜的女人,還不許彆人珍惜麼?言總,做男人不好這麼小氣的......我,今兒個心情不錯,所以......就不看你的小情人脫衣服了,至於鬱陶......不是你自己主動提出來要做賭注的麼?怎麼著?又舍不得了?”
這話深深地刺痛了言寄聲,他到這時候還是嘴硬:“我有什麼好舍不得的?”
“那就放手吧!言總。”
言寄聲不想放手,但所有人都看著他。他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這麼多人的麵前失儀,所以,他猶豫著緩緩鬆開了手。
也就是在這時,屈靳誠突然出手,毫不猶豫地把人從他懷裡搶了過去,然後當著言寄聲的麵,大笑著,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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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軟玉溫香的暖床中爬出來,岑翼飛就看到了鬱陶發來的S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