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好友那副表情,岑翼飛槽多無口:“怎麼說也是你老婆,你都不看她的資料嗎?屈靳誠有一個比他小很多的的弟弟,差不多是五六年前,他弟弟出了一場車禍,送到醫院搶救的時候,死在了手術台上。”
“具體手術的過程不表,鬱陶當時作為一個大二的學生,是作為二助上的手術台。後來屈靳誠的弟弟死了,說是醫療事故,主刀大夫坐了牢,一助的那個男醫生,主要責任在他,所以直接被屈靳誠的人廢了。隻有鬱陶逃過了一劫,那也是因為她是南城鬱家的四小姐。”
“後來聽說,鬱陶被屈靳誠抓走過一次,要強迫她跟他死去的弟弟在墳場結婚,混亂之中,鬱陶拔了他的槍,傷了他的耳朵,你看見屈靳誠耳朵上的那個疤沒有,就是當時留下的。”
“屈靳誠他不缺錢,不缺東西,你覺得他從你手裡麵想儘辦法把鬱陶弄到手之後,會怎麼折磨她?”
話說到這裡,岑翼飛都忍不住翻了好友一個白眼:“做個人吧大哥,趕緊去救人,再不然就來不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對麵的人已經瘋了一般的衝了出去。
岑翼飛愣了一下,好半天才追在他身後喊:“哎......你踏馬倒是等等我呀!”
言寄聲不顧一切地衝進了屈靳誠的房間。
可當他滿眼血紅地踹開對方的門,房間裡,正收拾床單的服務員卻嚇得跌倒在地......
言寄聲眼尖,一眼就瞥見床單上大片大片的血跡。
他一把搶了過來:“這是怎麼搞的?”
“不......不知道啊!”
服務員能知道什麼?
她隻是臨時被叫過來打掃房間,然後就看到房間裡一片狼藉,床單上還有很多半乾的血跡。
剛打掃完地板,正要換床單,門就被人踹開了:“先生,你們......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
“這個房間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