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頭撞了南牆都不知道心死的傻驢啊!
“怎麼?以為他是舍不得你,才追上來的嗎?”
屈靳誠毫不留情地出言打擊:“醒醒吧四小姐,言寄聲若心裡還有你半分位置,就不可能帶著那種女人出席這個宴會,更不提,他還主動跟我要求,用你替換那個整容女做為懲罰,人家那才是真愛。”
“他追上來,不是因為在意你,是隻有把你從我這兒帶走,才不至於顏麵儘失。”
他最後的一句話,到底又讓鬱陶受了傷。
閃著淚花的大眼睛顫了顫,之前剛剛升起的一點死灰,終於又暗了下去。
見她心死地垂下眼簾,屈靳誠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船艙。
暗黑的海麵上,此刻波濤翻湧。
言寄聲一身黑衣,跨在一輛純銀色的海上摩托艇上......
他出來的時候開了一輛,帶了兩輛,但真正追到這兒時,前麵的兩輛已經跑沒油扔了。
這是最後一輛,開了一大半的油才終於追上了屈靳誠。
他身上全部都濕透了,滴著水的發頂上還有細細如白雪般的鹽粒結晶,但他卻渾然不顧,隻死死攔在私人遊艇的正前方。
這一刻,他眼中殺意凜冽,竟比這深海的怒濤還要狂。
“屈靳誠,出來。”
“這不是來了麼?急什麼......”
屈靳誠人未至,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