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翼飛這會兒嗓門也大了起來:“你就護著她吧,總有一天你會因為現在這麼護她而後悔的。”
“不會!”我永遠都不會後悔,因為她是我的桃桃!
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看了來氣,勸不動,岑翼飛也懶得再勸,隻扔下一句好好養傷,便氣哼哼地走了......
與此同時,南城第一腫瘤醫院。
手術中......
鬱陶淡定地立在手術台前,使用穿孔鑽頭,在病人的枕頂隆起上鑽洞。
她雖然瘦,但拿鑽的手很穩。三個顱骨孔鑽好後,再用鑽頭切開,取下顱骨,再小心地將硬腦膜從內骨板上分離下來,將骨瓣放在一邊。
通過骨臘控製暴露的顱骨邊緣出血......
安靜的手術室內,隻能聽到她簡短乾脆的聲音,以及器械的滴滴聲。
她臉上戴著口罩,看不清表情,時不時會有隨台護士替她擦擦汗,她神態平和,全神貫注地傾注於手裡的這台手術。
剪開硬膜,分離開放軟膜,沿腦溝逐層切開。
逐層止血,抵達瘤體。阻斷瘤體血供,剝離子解剖受累神經、血管、纖維束及相關組織結構......
完全分離後電刀完整切除瘤體,固定送病理。
腫瘤切除後清掃局部組織,適當擴大切除範圍,鹽水徹底衝洗。
許久之後,鬱陶用單子螺絲將骨瓣固定回顱骨上,移除紗布片,關頭皮,縫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