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大海碗,平時屈靳誠自己一個人都未必能吃得下的那種海碗。
“抱歉!真的很餓!想問我什麼先等我吃兩口續續命行嗎? ”
屈靳誠:“......”
他果然也沒出聲,耐心地等著鬱陶,就見她麵條還沒開吃,卻朝碗裡加了幾乎半瓶的醋。
屈靳誠一邊看著,一邊覺得牙酸。
要說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在這樣,還得從兩天前說起。那天晚上,鬱陶在海拒絕了言寄聲,自己親自把船開走了。
船開後一個小時,屈靳誠就接到了家裡傭人打來的電話,他母親突然暈倒,緊急送醫......
屈靳誠一聽,立刻朝家趕。
好在南城也是臨海城市,他們遊艇上麵的油也備的很足,直接開足了馬力,幾個小時後就到了醫院。
這時候他母親的檢查結果出來了,腦瘤,必須緊急手術。
屈靳誠的母親,已經七十多歲了,年紀偏大,再加上腦瘤長的位置比較特殊,醫院裡竟沒有大夫敢接這台手術。
在南誠,誰不認識屈靳誠這號人物?
給他的母親做這種手術,技術要過關不說,心理素質更要過關。
做得好,那自然是大家都好,一旦有什麼問題,吃不了,兜著都走不起,不是斷腿斷手,就是要坐牢的那一種......
誰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