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淩銳所有說過的話言寄聲都可以無視,隻有這一句,他雙眼倏然一眯:“你說什麼?”
淩銳仿佛是豁出去了:“聲哥,如果鬱小姐‘懷孕’的這件事,真的和沐小姐有關的話,你打算怎麼處理?又像現在這樣和和稀泥就過去嗎?”
“不可能,沐雅不會做這種事。”
“這話不應該反著說嗎?除了沐小姐,誰還有必要做這種事?畢竟,鬱小姐一旦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麵臨的就是‘下堂婦’的悲慘結局,這對沐小姐來說,不是最為樂見其成的?”
言寄聲:“......”無話可駁!
難得見她啞口無言的樣子,淩銳莫名有些不習慣。
他今天確實是說得太多,換了以前,就自己說的這些話,都足夠讓聲哥狠狠收拾自己一頓了。
但今天,他卻隻是緊緊抿了嘴唇,好像是真有在認認真真考慮自己所說的。
這正是淩銳想要的,可不知為何,看著聲哥露出這樣的神情,他又有些後悔說得這麼直。
“反正......都是你的女人,怎麼決定聲哥你自己看著辦,不過在我看來,沐小姐是真的配不上你,不管是在能力上,還是格局上。”
該說的都說完了,淩銳主動退場:“聲哥,我今天失態了,但我是個直人,有什麼說什麼,你可以生氣,但一定好好想想我說的話。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聲哥你好好休息!”
說完,淩銳轉身就想跑。
“等等!”
才邁開兩步的淩銳尷尬地停下腳步,以為聲哥終於後知後覺地要爆發,結果他卻隻是吩咐工作上的事:“這幾天你不用來醫院了,去公司吧!有幾件事我需要你親自去自理。”
說完,言寄聲將自己手頭上的計劃表遞給了淩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