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為了彆人在犧牲,而是又一次受到了命運的脅迫......
人,或許真的掙不開命!
鬱陶無可奈何,隻能暫時屈服。
上了飛機,她出了好一會兒的神,想得正深的時候,肚子裡的寶寶突然又踢了她一腳,這一腳踢得很用勁,且連踢好幾下。
像是小家夥在她肚子裡麵鬨脾氣。
胡陶知道,可能是寶寶覺得在飛機上不舒服,便抬手摸在肚子上,以順時針的方向一點一點地安撫。
可今天小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還是踢個不停。
鬱陶想了想,嘴裡輕輕哼著平時給寶寶聽的胎教曲,沒想到還挺管用,她就那麼一路哼回了北城。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她似乎聽到機長那邊在跟誰聯絡著,說了什麼她沒能聽清,隻隱約聽見了自己的名字,還有接人,親自,某個停車場地址之類的字眼。
鬱陶沒有多想,始終低垂著眼睫,靜靜地等待著機長那邊的安排。
果然,年輕的機長打完電話就告訴她,有車來接她,停在什麼車位,車牌號是多少。
直到上了那輛聽車牌就很耳熟的車,她才震驚地發現,坐在駕駛位的人居然不是司機,而是言寄聲本人。
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