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懂了她的意思,言寄聲沒有動:“車子應該發動不了。”
“為什麼?剛才不是還好好的?”
“車子停不下來,我剛才用了點手段......”
他這話說的語焉不詳,不過鬱陶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言寄聲的意思是,剛才怕撞到自己,他必須強行讓車子停下來,可能刹車已經來不及,所以他用了點其他的手段,讓車子直接報廢在橋上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但這時候抱怨並沒有什麼作用,鬱陶一把扛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單薄在肩頭:“堅持一下,咱們得馬上離開這兒。”
說完,她忽地又想到了什麼:“你手機還在嗎?我們離開車子之後他們會不會定位不到你的位置了?手機裡也有定位的吧?”
從最開始的混亂到彼時的有條不紊,鬱陶仿佛隻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她的每一個選擇都利落而乾脆,果決的不像個女人。
言寄聲無法讓自己的目光從她臉上離開,這是他第一次認識真實的鬱陶是怎樣的。
如果,她們之間,不存在那麼多錯綜複雜的利益關係,不存在那麼多爾虞我詐的心機算計。換做平時普普通通的認識她,他想,他應該會很欣賞這樣的女人。
但是......
言寄聲強迫自己扭開頭不看她,冷冰冰的回答:“有定位,在副駕駛前麵的儲物格裡。”
鬱陶放開他扭身進車裡找手機。
“找到了。”
鬱陶心中正感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