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帶走之後,誰都會猜測她一定被屈靳誠做了什麼過份的事。
言夫人剛才看到她時的第一反應那麼厭惡,足以證明,她也一定是這麼想的,
但未經證實的情況下,所有的一切都隻是各自心裡的猜測,但如果此事重新被擺回到台麵上,那麼便等同於在言夫人的心裡又狠狠紮了一根針。
這......才是沐雅的真實目的。
於是鬱陶選擇了另一種回答:“不是!”
但馬上也遭到了沐雅的瘋狂反撲:“你怎麼這麼肯定不是他?”
她語氣很急,聲音也大。
一說完,仿佛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刻又不好意思地捂了嘴:“對不起!”
這個對不起,可不是跟鬱陶說的。
沐雅看向言夫人,扭扭捏捏好一陣,才嘟嘟囔囔道:“我不是故意要大聲凶小陶的,隻是太擔心聲哥了。而且,事情這麼巧是不是?小陶沒回來的時候,聲哥什麼事兒沒有,她一回來,聲哥就遇到了這麼可怕的事,還受了這麼重的傷......”
這演技,鬱陶忍不住想笑。
更想直接懟她:你怎麼不乾脆說那些人是我買來的凶手?就因為在海上他把我輸給了彆人,我生氣了,所以要乾掉言寄聲?
但在言夫人畢竟還在這兒,這些氣話她不能這麼直接講。
鬱陶冷冷瞪了沐雅一眼,這才扭頭看向言夫人:“我會這麼說,是因為屈靳誠沒有動機。”
“怎麼會沒有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