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鬱陶直視著沐雅,平靜又問:“你口口聲聲說我和屈靳誠之間有什麼,你是親眼看到了?還是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證明我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
“這還用親眼看到嗎?大家就算不動腦子,隻用腳趾頭都能猜到啊!”
“所以,你猜的就能當成證據了?法官都不敢像你這麼武斷。”
“你......”
在沐雅看來,鬱陶現在所說的話全都是在抵賴。
當時的情況,屈靳誠要求的賭注就是要言寄聲的女人陪他一夜。大家都是成年人,誰還能聽不懂這個陪他一夜是什麼意思嗎?
所以她絕對不相信,屈靳誠把鬱陶帶走之後,會完好無損的放過她。
且不論他們兩人之間還有一段舊仇,就當時在賭廳裡麵所結下的新梁子,就足夠讓屈靳誠在床上狠狠折騰死鬱陶了。
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向來都很準,沐雅看得出來,屈靳誠看著鬱陶的眼神是有慾望的,那是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掩飾不了。
所以她十分肯定,鬱陶這是在頑死抵抗。
“好,你說你的屈靳誠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那你又有證據嗎?能證明你和他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嗎?”
“是啊!我有。”
沐雅瞪大了眼:“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