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言夫人居然會問這個,這可真是難壞了岑翼飛。
彆說是他了,天底下可能也就隻有鬱陶和屈靳誠這兩個當事人知道他倆那晚到底乾了什麼,其他人哪能知道啊?
可他如果這樣說了,又感覺不會是言夫人想要的答案。
他想了想,斟酌再三:“其實我覺得,真相也沒有那麼重要,畢竟大家都活在自己的想象裡,他們覺得是就是,他們覺得不是就不是,也不是您說了不是,或者說鬱陶解釋說她沒有被占便宜,大家就會相信她不是麼?”
這是事實,一句話就戳中了言夫人的痛腳:“是啊,我也明白,從她被那個姓屈的帶走的那一刻起,她在彆人心裡,就已經被‘玷汙’了。”
“阿姨,您也彆這麼悲觀,我看鬱陶還是挺聰明的,而且她跟屈靳誠之間的關係,也不是那種能搞曖昧的對象,他們倆,其實算是仇人啊!”
索性都說到這兒了,岑翼飛就把鬱陶與屈靳誠之間的恩恩怨怨全都跟言夫人解釋了一遍,言夫人聽完,又沉默了很久,不過臉色始終不太好看。
能夠想象,在經曆了這許多糟心的流言蜚語之後,對言夫人來說,打擊有多大。
“你說,寄聲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像是已經沒了方向,言夫人竟跟一個晚輩絮叨起來:“我當初還以為,他挺喜歡鬱陶的,難道是我想錯了?”
“喜歡?”
沒想到言夫人會有這樣的想法,岑翼飛震驚了。
心說:您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對人家做了什麼天理難容的事情嗎?就敢覺得您兒子是喜歡鬱陶的???
這樣的喜歡,誰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