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夫人:“......”
身為言家的正牌女主人,言夫人向來都是被奉為上賓的那一個,這還是第1次被人掃地出門。
當然,這種情況說掃地出門有些嚴重,可對嚴夫人來說,她就是明明白白被鬱陶趕出了病房。
“夫人......”
蘇媽媽叫了她一聲,言夫人幽幽歎道:“你想說什麼?”
“我隻是想問,您還好嗎?”
沒想到蘇媽媽是想問這個,言夫人張了張嘴,又合上,又張了張嘴,還是合上......
最終,什麼也沒能說出來。
現在她心裡就跟堵了塊棉花似的,不是沉重,就感覺憋悶得難受,像是漲成一團,也不是生氣,就是鬱悶。
之前,她沒少對鬱桃橫挑鼻子豎挑眼,總想著一有機會就要勸兒子趕緊跟她離。
這種丟人現眼的兒媳婦,必須立刻劃清界限。
可如今真要一刀兩斷,徹底劃清了,她心裡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言家在北城也是響當當的大家族,言家有錢,但絕不仗勢欺人。
雖說到了言寄聲這一輩兒,行事風格過於霸道淩厲,但言家的人從來都是講道理的,也絕不做虧心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