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的兩條腿都被強行扭斷,掰成了他自己都看不出來的形狀。
一時間,慘叫聲,撕心裂肺地從洗手間裡傳出來......
鬱陶聽到聲音,窩在言寄聲懷裡又縮了縮,這時,眼淚終於不受控製地瘋狂下滾。
她沒有哭,隻是全身一直在抖,抖得言寄聲也仿佛跟著她一直在顫......
看得出來,鬱陶是真的害怕了!
除了在船上的那一次,這是言寄聲第二次看她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麵。
如同受了傷的小獸,想勇敢地站起來,卻隻會瑟瑟發抖......
言寄聲的毛病又上來了,這時他分不出心裡是生氣還是心疼,但就是有股情緒在瘋狂朝外撞。
“還知道怕?活該!”
他其實想罵:好好的家裡不住,非要住酒店,好好的他言家安全的酒店不住,非要住到他競爭對手家的酒店,這不是活該是什麼?
但此刻的鬱陶根本沒可能理性地去解析他話裡的關心,隻聽著那一聲活該,心痛如絞!
她知道他討厭自己,可是......
為什麼非得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來刺激她?
原本就委屈極了,這時被他一激,鬱陶氣得要從他懷裡下來:“是,就是活該,所以你來乾什麼?就為了說這些話來罵我?言寄聲,羞辱我就讓你那麼開心麼?”
她的聲音原本是很清越好聽的那一種,這時染了一絲哭過後的暗啞,那嘶嘶的感覺磨得人耳朵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