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樣?我發燒了,你就不跟我離了?”
鬱陶一時無語,不明白這兩件事情是怎麼給他拐到一起去的。
不過看著他臉上明顯不自然的紅暈,鬱陶忍了忍,沒跟他爭辯,隻用哄小朋友般的語氣哄道:“我們彆吵了,你先起來,讓淩銳送你回醫院,術後感染的事情可大可小……”
“回什麼醫院,主治大夫都跑了!”
岑翼飛跑了嗎?
這個想法才剛在腦子裡打了個轉,鬱陶就立馬反應過來,言寄聲嘴裡這個主治大夫……可能是她。
“我那是臨時給你做了個小手術,不算是你的主治大夫,你現在……唔……”
她的解釋未儘,言寄聲突然低下頭來。
毫無預兆的一個吻,落下來,狠狠地堵死了她的嘴。
他一邊狠狠吻她,一邊喘著氣:“不想聽你這些廢話,閉嘴,老實呆著……你吵死了,知道嗎?”
鬱陶:……!!!!
是他瘋了?還是她瘋了?
或許,兩個人都瘋了吧!!!!
鬱陶明白,她應該推開他,雖然平時氣力沒有他大,但現在的言寄聲不正常,他在發燒,應該沒那麼難推開……
可是,他吻得那麼專注!!!
一瞬間,鬱陶又陷入了某種錯誤的恍惚裡,覺得這個男人可能心裡也不是沒有自己。哪怕,他早早地忘記了兒時的承諾。
她有些沉醉其間,因為太過於貪戀他的溫柔,明知道正常時候的他不會這樣,可她還是——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