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鬱陶,做起來卻輕車熟路,仿佛是早就做習慣了的,半點沒排斥的意思。
言寄聲眯了眯眼,不自覺地目光就追隨在她身上......
鬱陶倒也不是沒發現言寄聲一直在看他,可她確實看不得他這樣亂扔東西。
反正順手一收,所以言寄聲在前麵扔,她就在後麵撿,然後,拿去了衣帽間。
衣帽間裡有專門放臟衣服的地方,平時換下的衣服,要麼就扔在浴室裡,要麼就扔在這裡。
不過,言寄聲的西裝都是定製的,家裡洗不了,得送去專門的店裡麵乾洗。隨便扔在臟衣服筐裡會皺,所以鬱陶拿了衣架過來,把他穿過的西裝掛到了臟衣服筐那邊,這樣,傭人就該知道這是要洗的了。
剛從衣帽間裡出來,就聽見浴室裡傳出來嘩啦啦的水響。
言寄聲的潔癖症似乎比鬱陶想象中還要嚴重,從外麵回來的第一件事,就一定是洗澡。
並且,他絕對不允許她穿著從外麵回來的衣服,坐上他的床。
雖然是有些麻煩的習慣,不過身為醫生的鬱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問題是他身上還有很多傷啊!
這個時候洗什麼澡?
鬱陶幾乎想都沒多想,便一頭衝進了浴室裡:“彆洗......你傷口還沒好透,不能沾水,你想再發燒......嗎?”
言寄聲頭發沾著水氣,淩亂地垂在額前。
半掛在身上的襯衫衣扣全部解開,露出內裡還纏著紗布的胸膛,褲子的拉鏈剛剛扯開,正要朝下脫......
鬱陶:“......”
這踏馬就尷尬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