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的,我們現在隻是合作了。”
言寄聲緊扣著她,灼灼的目光自上而下投射下來,滿眼欲念地看著他紅撲撲的小臉。
“那我有說過,我不需要行使夫妻權限嗎?既然你還是我老婆,該做的全都會做……”
“你怎麼能把這種事情說的這麼理所當然,你明明都不愛我。”
“一定要愛才可以?”
言寄聲現在憋得慌,身體熱得仿佛要爆炸。
他想要她,就不允許她說不……
可鬱陶最近太難搞了,就是不聽話,他一時上頭,便又開始口不擇言:“那我們以前都是在乾什麼?還有你肚子裡的這個東西,是有愛才弄出來的嗎?”
他說話的時候手指還輕輕點了點他的肚皮。
暗示的意味,明顯!!!
隔著薄薄的濕水的睡衣,鬱陶不知不覺的抖了一下,卻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氣極了。
“你放開,我要出去……”
“鬨彆扭?嗯?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喜歡我還不讓我親近你,你的喜歡隻是嘴上說說的嗎?”
鬱陶也惱了,直接回噴道:“那是以前,我現在不喜歡你了,不是也告訴過你了嗎?”
“你……”
男人的眼神,一秒就變了。
可鬱陶不給他回嘴的機會,更大聲地吼了回去:“還有,我倆現在隻是合作關係,所以,你不能再單方麵地要求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要不然……咱們一拍兩散。”
吼完,鬱陶翻身就出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