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隻是誰也沒拆穿罷了。
早上七點半,鬱陶下樓吃早餐。
餐桌上,剛好遇到也在吃早餐的言夫人,看到她後,言夫人果然沒給她什麼好臉。
鬱陶埋頭吃東西,無論言夫人說什麼她都不反駁,當然,言夫人雖然一直在抱怨,挑東挑西,但其實也沒說什麼很過分的事。
鬱陶默默吃完,然後說了句:“您慢吃,我先去上班了。”
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
身後,傳來言夫人十分不滿的聲音:“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態度?好好的一大清早,你腫著個臉到底是要給誰看?你以為你讓大家叫你一聲少奶奶,這個家以後就你說了算?”
“我跟你說話,你站住……鬱陶,你聽到沒有?你給我站住……”
鬱陶怎麼可能站住?
她充耳不聞,以最快的速度出了門,跳上謝戈的車後直接讓他趕緊開。
到了醫院,鬱陶忙了一上午,到中午兩點時才看完了所有預約的號,勉強能吃上一口飯。
吃飯的時候,她抽空又給大姐打了個電話,關心了一下大姐夫的情況。
大姐那邊心情似乎平靜了許多,也許是因為姐夫的情況比之前要好,她說話時的笑容都多了許多,而且又提了說,下次來北城,一定要請她和言寄聲吃飯。
鬱陶含糊地嗯了一聲,沒明確答應。
掛完大姐的電話,鬱陶才隱約想起來。之前父親讓自己跟言寄聲傳話,說要提供那兩個殺手信息的,她後來因為‘桃桃’的問題,忘記了。
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也不知道言寄聲那邊是不是已經查清楚了,但考慮再三,她還是給他發了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