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謝戈在開車時隱約感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說真的,還怪瘮人的。
謝戈也不是猜不出來鬱陶想要問他什麼,但聲哥那邊沒有交待,他不知能不能說,而且......
說出來可能更會讓鬱小姐難受吧!
差不多又過了兩天,鬱陶竟在自己工作的醫院裡看到了一個和言寄聲很像的背影,她還沒來得及確認對方的身份,宋欣然不知道打哪兒突然冒了出來。
她一撩自己新燙的波浪式的大長卷,哼了一聲:“幫你問過了,說是帶他的老青梅來看病的,你猜猜看哪個科室?”
鬱陶沒回話。
她和宋欣然這還沒正式握手言和呢!她怎麼就又自來熟地跟自己聊上了?
不過她不出聲,便等同於默認,宋欣然便很有勁兒地繼續道:“神經內科,找的是咱們院特聘的那位心理專家,薑主任。聽說,沐雅最近被網上那些噴子噴到心態崩了,在家每晚失眠,焦慮,抑鬱,想哭,天天想自殺!”
說到這兒,宋欣然又撇了撇嘴:“哎呦喂!要我說她可真不愧是‘影後’,就她那樣臉皮厚到層牆拐角的還能抑鬱?特麼我抑鬱了,她都抑鬱不了好不好?”
雖然鬱陶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她反應沒有宋欣然這麼尖銳:“你少說兩句,讓彆人聽到了對你不好。”
宋欣然不以為意道:“我怕得罪她?”
不過,彆看宋欣然表麵上雲淡風輕,跟沒事兒人一樣的,但內心其實無比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