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理所當然道:“就算我現在說要請你去報生製度,你想必也沒什麼興趣,那不如就吃點你平時不會吃的東西,說不定你反而覺得還不錯呢?而且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講嗎?正好一邊吃,一邊說。”
言寄聲冷冷看著她,像是想要答應,又有點拉不下臉來的樣子。
鬱陶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他吭出一個屁。
乾脆也不問了:“你到車裡麵等我一下,我去把這身衣服換了,準備下班!”
怕他等急了又發火,鬱陶動作很快,幾分鐘就換好了衣服,匆匆跟言寄聲下樓,然後將他帶去了她說的那間做紅薯粉很好吃的店。
那是一間,麻辣燙店。
言寄聲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麻辣燙這種食物。
他身份畢竟特殊,不誇張的說,每日的吃穿用度,就跟古代的皇太子差不了多少。而麻辣燙這種對普通人來說,再熟悉不過的小吃,對他來說卻是人生的第一次體驗。
看著麵前碩大的一口鴛鴦鍋,還有裡麵擺滿的各種熟食串串。
他有點不知如何下手......
知道他可能不習慣吃這些,鬱陶還單獨點了兩份紅薯粉。這會兒還沒有煮好上來,隻能招呼言寄聲先嘗嘗這些:“你不能吃辣的吧?你那邊的清湯是不辣的,我這邊是辣的。”
鬱陶早就餓了,剛煮好就迫不及待地拿了一串海帶放進嘴裡,結果見言寄聲十分高冷地坐在那兒,表情跟要開股東大會似的。
她有點想笑。
換了以前,鬱陶可能怕惹他生氣都不敢笑。
但現在無所謂了,想笑就笑,笑完也沒跟他客氣:“抱歉啊!你是不是覺得這兒不太衛生?其實沒你想的那麼差,而且你看都煮開了的東西,吃下去也沒什麼的,我可是個醫生我都敢吃,你怕什麼?不過你要是實在下不了口,那我......”
“我隻是不知道要怎麼吃罷了,沒說下不了口,沒你想的那麼難侍候。”言寄聲不服氣地說,表情跟個賭氣的孩子似的。
鬱陶說:“這樣啊!那......這不都有很多簽子嗎?拿起來吃就可以了,然後,如果這裡麵沒有你想吃的,我剛才點了這兒的招牌紅薯粉,很快就會上來,你可以吃那個,或者,他們家還有燒烤,你要吃燒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