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看著鬱陶越走越遠的身影,心裡那股子無名的業火不知怎地就越竄越高,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要逆著他來?
他想讓她往東,她就非要往西,他想讓她往西,他就非要往東。
就不能順著自己一次?
言寄聲憤憤不平地想著,卻忘了如果不是因為他,鬱陶今天不用這麼晚下班,也不用這麼晚回來後,還要跟他媽有所交代,更不用忍受這所有來自網絡上的本不該她承愛的非議。
言寄聲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他不擅長站在彆人的角度想問題。
所以他自顧的生氣,自顧地認為是鬱陶又不聽話了,是他對她太好了,她開始登鼻子上臉了。
像這種不聽話的女人,就該冷著她。
然而,言寄聲很快就發現,他沒冷到鬱陶,卻把自己給冷到了。
悶悶不樂地回了房,等人的時候太過無聊,言寄聲抽空衝了個澡。
衝澡的時候又擔心鬱陶會不會突然回來,他洗得很快,洗完之後發現房間裡人沒有回來,又開始鬱悶地等。
他拿出平時從來不用的吹風機胡亂地把頭發給吹乾了,隻是忙完這一切,鬱陶仍舊沒有回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生著悶火,言寄聲折騰來折騰去地在房間裡轉悠......
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他突然拿出抽屜裡那枚自己從來沒有戴過的結婚戒指,試著在自己中指上比了比。
那個戒圈的大小,竟然剛好合適。
也不知鬱陶當初是怎麼知道自己手指粗細的,但她一定是用了心,才能訂的戒指如此合適。
這種被重視的感覺,又讓他心裡稍稍暢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