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罵一聲,人已飛快的衝過去,把人撈了出來:“發什麼瘋呢?水都泡冷了,不怕生病嗎?”
鬱陶仿佛剛從某種混沌的意識裡抽離開來,一抬眼就看到他,還有些愕然:“你怎麼進來了?”
“怕你死在這裡麵,到時候警察說我謀殺親妻。”
鬱陶愣了愣,謀殺親妻四個字對她衝擊有點大,她需要點時間來慢慢消化。
“放心吧!死不了!”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正全身濕漉漉地靠在他懷裡。
很快,有種類似於尷尬的情緒在兩人間彌散開來,鬱陶強作鎮定,抬頭對他說:“要不你先放開我,我身上都濕的,連帶著你也濕......”
她話還沒說完,就在言寄聲惡狠狠瞪視下,乖乖改了口:“我保證不再犯迷糊,就隻是換個衣服就出去,行嗎?”
“我看著你,換好跟我一起出去,”
鬱陶:“......”
她想說,大可不必!
還想說,你在這我還怎麼換呀?
可想到自己剛才犯過的蠢,言寄聲這樣難道是不放心自己嗎?
但這種時候她也沒有精力去多想,隻為難的道:“你......還是出去吧,我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在你麵前換衣服,就......挺尷尬的......”
“又不是沒看過?難道還要我背過身子去假裝避嫌?”
鬱陶一噎,最後想了想一本正輕地說:“如果你實在不肯出去,這樣就最好不過了。”
沒想到她還真敢應這句話,言寄聲氣得鼻孔都要冒煙了。